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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鼠记(下)

捉鼠记(下)

阿良写文章

记得多年前看动画片《猫和老鼠》,每次都被杰瑞那夸张试的聪慧所折服,而汤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难不成我就是那个现实版笨笨的汤姆?

金黄的东北小米原封未动,捕鼠笼依旧的原模样,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她没中计。

又查看其他地方,似乎也无她的踪迹。

古人常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至于老鼠她吗,难道是嫌我家徒四壁?我做的也许太过分了,一切能吃的东西, 该放高的放高,该罩住的罩住,她可能感受不到我的热情,也可能嗅出了我的不友好,摇摇头,走了。

她不来了,她真的不再来了。我说不出是庆幸还是牵挂,心里有几分失落,几分怅然。就像年轻的时候处对象,见过几次面就没了下文,很是扫兴。又像网上的一个笑话:从前有个太监-------,下面、下面没了。

一眨眼,秋天到了。今年新乡的天气象按下快进模式,人们前天刚脱下短袖,昨天就穿上秋裤,今天就得穿上厚厚的毛衣,这天气颇像眼下劳碌的人们-----浮躁。

窗前的垢树叶也开始泛黄,摘下一片闻之,有股淡淡的成熟香。秋风吹来的时候,枝条拍打窗户也不似盛夏的有力。秋雨造访的时候,枝条叩打窗户,颇有寒山夜雨,雨打芭蕉的味道。

一声悟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

窗下的马路上,人们依旧的忙碌,匆匆。在窄窄的马路上依旧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赶趟似的。远处的梧桐树下,闲人们支起宽大的广告伞,在伞下斗地主,打麻将,好不热闹,丝毫不理会四面透来的秋风秋雨,当然,也不会在意远处我飘荡的思绪。

她到底去哪了?是像童话里偷吃葡萄的狐狸,空腹时进园子,吃撑了从篱笆孔里出不去,无奈只好又饿回原型才能一走了之?还是她长大了,原来屋内某处缝隙已经容不得她自由出入?还是她另觅新欢另攀高枝?还是她暴尸街头,过早夭亡?

也许我是见过她的,记得刚搬来时,在楼梯口的垃圾桶旁,有次我就见过一只小老鼠,鬼头鬼脑的从下水道孔里出来,毛色发亮,虽贼眉鼠眼,倒也有几分清秀,咕噜咕噜乱转的那对鼠眼警惕的打探四周,她似乎不怕我,对我的佯装抬手丝毫不理会,我跺下脚,她才不慌不忙的钻回洞里。这只小老鼠会不会就是她呢?!

这个世界,原本就有很多东西没有答案。

就像我此时思绪里突然蹦出的一名小学一年级同学。一位我邻村杨庄的女同学,头特小,我们私下里都叫她“小老鼠”。上课的时候不停的喘,还咳嗽,然后是浓烈的吐痰声,吐痰之后,就用脚把周边的浮土将痰盖住,时间久了,她脚下就隆起一块高高的痰冢。三四十年过去,这名女生是否还健在,还是嫁人生子?这突然窜出的疑问不会让我好奇的放下眼前一切无聊的事情,决绝地去寻找更无聊的答案。

就像我当初立下捉鼠的誓言,已被秋风刮走,荡然无存。

我和她原本就是几面之缘,犯不着为她魂飞梦绕,思绪万千,前面还有很多无聊的事情等着我去干。

我和她没有结果,更确切说,我没有结果她。这大概就是近几个月捉鼠忙活的最好注解吧!

捉鼠记(下):等您坐沙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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