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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古诗虞世南带拼音复习

蝉古诗虞世南 带拼音复习

蝉chán

虞 [yú] 世 [shì] 南 [nán]

垂(chuí)緌(ruí)饮(yǐn)清(qīng)露(lù),

流(liú)响(xiǎng)出(chū)疏(shū)桐(tóng)。

居(jū)高(gāo)声(shēng)自(zì)远(yuǎn),

非(fēi)是(shì)藉(jiè)秋(qiū)风(fēng)

【译文】

蝉垂下像帽带一样的触角喝的是清冽的露水,

悦耳的叫声自梧桐林向外远播。

因为它站得高,声音自然传得远,

并不是借了秋风。

虞世南的唐诗咏蝉

《蝉》是唐代诗人虞世南创作的一首五言古诗,是首托物寓意的诗。作者托物寓意,一、二句以蝉的栖高饮露、蝉声远传暗喻人的清朗俊秀、高标逸韵;三、四句分别用一“自”字、“非”字,正反相生,充满张力,表达出对人的内在品格的热情赞美和高度自信。全诗简练传神,比兴巧妙,以秋蝉高洁傲世的品格自况,耐人寻味。

全文如下: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译文:

萧疏梧桐之上,蝉儿低饮清露,蝉声清脆响亮,回荡树林之间。

身居高枝之上,可以傲视群虫,不用借助秋风,传声依然遥远。

简要鉴赏:

这是一首咏物诗,咏物中尤多寄托,具有浓郁的象征性。句句写的是蝉的形体、习性和声音,而句句又暗示着诗人高洁清远的品行志趣,物我互释,咏物的深层意义是咏人。诗的关键是把握住了蝉的某些别有意味的具体特征,从中找到了艺术上的契合点。

古诗蝉译文

非是藉秋风,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虞世南《蝉》

垂穗饮清露

古诗中蝉的意思是什么

蝉,作为自然界中客观存在的弱小生命体,朝饮甘露,暮咽高枝,夏生秋亡,在苍茫宇宙中显得微不足道。然而正是它的这一生命规律博得了文人墨客的厚爱,蝉被带入文学作品中吟咏赞叹,尤其是在诗词中成了较多的描写对象。从《诗经》到魏晋以来,“咏蝉文学”迅速发展。本文试以寄托的角度去窥探蝉意象在诗词中的流变过程。

一 意象与寄托

纵观诗词理论,不难看出意象是诗词的重要特征,尤其在古诗词中。诗歌评论家鲜明的提出“古诗之妙,专求意象”(胡应麟《诗薮》)。意象从某种意思上说是作者渗透其中的思想感情,更是由客观事物触发的人类意识活动的表现。黑格尔认为它是“艺术家的主体性与表现性的真正的客观性这两方面的统一。”我们可以得知客观物象与主观的心意一旦组合起来,各种意象就可以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越鸟巢南,昆鸡悲鸣,景非一时,物非一地,而且本来不具有特定含义的物象,由于作者带上特定的思想感情把两个层面加以组合,便产生了崭新的意义。蝉在诗词中的意象存在便有了合理的依据。钱钟书提出“诗中所未尝言,别取事物,凑泊以合,所谓‘言在此,意在彼’即可谓之有寄托”。寄托在诗词理论上是举足轻重的,前人认为咏物诗词以寄托为上乘。南宋词家出现了寄托一派。宋四家词选序论云:“咏物最争寄托意,以意贯串,深化无痕。”张炎也在《词源》中提出了“所咏撩然在目,目不滞留于物。”的创作规范。因此,我们可以说咏物诗词奇妙之处在于有寓意,而寓意的绝妙之处不能指实,它所寄托的是某种情感,心态和人生感悟。咏蝉诗词作为咏物佳品势必渗透了恰到好处的意象和寄托。据此,我们可以通过在诗词中有无寄托,观看其意象流变之美。

二 没有寄托的蝉诗

作为微小的生物而被诗人关照进入诗词中,就其初始阶段而言,仅仅是一种客观自然物,这主要体现在先唐诗歌中。蝉最早出现在《诗经》中的《七月》:“五月鸣蜩”,蜩即蝉。蝉儿叫是以季候带出农事的真实写照。另外一首是《大雅*荡》:“如蜩如螗,如沸如羹”,朱熹评注说“蜩,螗,皆蝉也。如蝉鸣,如沸羹,皆乱人意”。可见,蝉鸣这一生活特征已经引起了诗人的注意,诗歌表现了昆虫鸣叫的原始生活习性。“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礼记*月令》),蝉与蟋蟀等小昆虫一样,是单纯的一种物候。随着诗歌的进一步发展,以蝉作为描写对象的诗歌大量出现了,但作者并非有意赋物,还没有寄托之意。梁代范云《咏早蝉诗》“生随春冰薄,质与秋尘轻。端绥挹霄清,飞音承露清。”此诗写出了蝉的形体、声音及活动时间等诸多面特点,对其生活方式进行了细腻贴切的描述。另如梁代沈君攸《同陆廷尉惊早蝉诗》“日暮野风生,林蝉候节鸣。地幽吟不断,叶动噪群惊。”又如隋代的王由礼《赋得高鸣蝉诗》“园柳吟凉久,嘶蝉应序惊。露下绥恒湿。风高翅转轻,叶疏飞更迥。”等等这些诗,要么写在秋风暮晚中的鸣叫,要么写生命活动的情况,但大体上都描写了蝉生活环境以及特定环境下的存在空间,不能不说是咏物的优秀作品。尽管这类咏蝉诗没有寄托这一体例的巧妙运用,但仍保持其固有的风格。一直沿袭下去也出现了不少好的句子,为诗词增添了亮色。显示出独特的情致。但真正使蝉在诗坛名气大噪的,则是有寄托的作品。

三 寄托赋予蝉的意象美

蝉,能在诗坛上博得美名,有赖于寄托在唐诗中的发展。众所周知,唐是诗歌的时代,寄托一法到了唐人笔下,开始摆脱生硬稚嫩的手法,进入到一个运用自如,兴寄无端的境界,托物寓意传情超过了前朝。许多理论源发于此。沈祥龙说:“咏物之作,在借物以寓性情,凡身世之感,君国之忧,隐然蕴于其内,斯寄托遥深,非沾沾焉咏一物矣。”这在唐代不少咏蝉诗中得到了鲜明的体现。此时诗中蝉充当的意象,既是寄托的有意安排,又是性灵的流露。“别愁逢夏果,归与入秋蝉”(李端《晚游东田寄司空曙》)之类的富有寄托而又体现特定意象的诗比比皆是。文人寄寓于蝉而形成一种悲剧美,构造起点缀诗坛的鲜明意象,它掩映出文人对政治、社会、人生的心理感受,充分反映了诗人的主体精神。这主要体现在三个层面上。

(一)、以显示出时间变化意象在文化天道的循环的时间直线性体现出来。引出好一种自我的时间意识,这是诗人运用寄托手法赋予蝉的最基本的意象。化成成虫的蝉的一生是十分短暂的,庄子说它“不知春秋”,(《庄子*逍遥游》)。蝉的这一习性与诗人的情感巧妙的引起了共鸣。对个体生命的关注和自怜,使历代作家普遍产生了生命短暂而宇宙永恒的伤逝之感,其实质乃是一种强烈的时间意识。“这种意识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与人的生命本身紧密相关联,它的核心乃是生命现象与自然运行的双向同构感应在心中引起的深刻顿悟,其具体表现为人对自身生命的惊恐、悲叹,把握和执着。”诗人刻意写蝉,看似对小昆虫的怜惜,而实质上寄托了一种“夕阳好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惜时之感,这是一种砭人股骨的力量。初唐诗人陈子昂《感遇诗三十六首 其十二》:“玄蝉号白露,兹岁已蹉跎。群物从大化,孤英将奈何。”该诗表面写蝉在白露到来时,必死无疑无可奈何的伤悲之情,实质上是以蝉喻指自我生年不满百的悲剧情怀,凄冷的人生风雨,字里行间无疑渗透着作者怜惜生命的主观感受。我们可以说,诗中蝉即是陈子昂自己。另有“红树蝉声满夕阳,白头相送倍相伤”(元稹《送卢戡诗》)“红树”、“蝉”、“夕阳”、“白头”自然融为一体,落日相伴的蝉恰恰是白头之人的真实写照。加上离别之悲,是一种下降凝缩的力的运动。蝉的这一寄托,突出了诗人的主体感受,即天步悠长,人生如白马过隙,倏忽即逝的悲剧意象,蝉的这种意象,词微旨远,妙不可言。

(二)、寄托所映射出羁旅、别离意象。秋天给人的审美感受是一种悲凉的情调,蝉极易渲染出一种苍凉的氛围,形成孤冷意象融入到别离远游之中。唐*许棠《蝉》:“报秋凉渐至,斯夜思偏清。默守疑相答,微摇似欲行。”“默守”、“欲行”语义双关,不但写蝉,而且写人,诗人的离愁别恨寄寓于蝉身上,而蝉的孤单悲凉却是诗人的化身,后来朱熹《宿寺闻蝉作》:“树叶经夏暗,蝉声今夕闻。已惊为客意,更值夕阳薰。”夕阳之蝉,凄恻哀惋。夕阳西下,蝉不得不离白昼而去,在凄寒的夜晚哀鸣。一种所喜之物的孤独,令人感到悲怆,而作者把这种羁旅之悲寄托在蝉身上,体现出人作为普通生命体面对广漠宇宙所拥有的孤独无助。“蝉”、“客”在一个“惊”字中合二为一,同在夕时发叹,在读者的艺术想象究竟,两者可以换位,物我感应、融为一体。

(三)、寄托赋予蝉的失意、患难、高格意象。中国古代文人历尽沧桑,诸如宦海浮沉,名利追逐,市朝倾轧,世态炎凉,难免滋生出往事如梦,命运坎坷的迷惘和感伤。例如唐*贾岛《病蝉》的“病蝉飞不得,向我掌中行”就充分体现了文人的这一心态。通过蝉的描写反映了自己失意之情。“岛久不第,吟病蝉之句逐之”(《全唐诗卷三》),诗人正是这样把劲切峻急的情感寄寓于婉转曲折的物象描写中,反复咏叹,茹而不吐,隐而不宣,使读者透过物象描写,体味诗中真意。秋蝉在凛冽寒风中,双翅难展,加之“螳螂捕蝉”所投下的阴影,无疑成了绝好的寄情之物。又如初唐四杰的骆宾王,其自身修养极高,然而那种孤傲清高的态度,在封建时代终将四面碰壁,官场失意,并陷于患难之中。公元678年,骆宾王在长安任侍御史,因为上书议政事,冒犯了武则天,被人诬陷下狱。宾王愤懑之极,在狱中写下一系列诗文,最有名的便是《在狱咏蝉》“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诗中借蝉自喻,寄托自己遭谗被诬的悲愤之情,郁郁不得志的身世之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两句中字字说蝉,也无一字不在说自己。“露重”、“风多”比喻环境的压力,“飞难进”比喻政治不得意,“响易沉”比喻言论受压制。蝉如此,人也如此,二者融为一体,寄托遥深。诗论者对此评价很高,“大家语;大略意象深而物态浅”(陆时雍《唐诗境》)“诗有寄托故不等以咏物善长”(范大士《历代诗发》)在那个时代解脱世俗纷争的最好方法就是表明自己的品格。唐代的虞世南受到明主李世民的重用,便借蝉表明自己的高峻价格。在他的蝉诗中“垂绥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乃咏物诗的佼佼者,最后两句,蝉完全人格化了,蝉蜕于污秽与作者品格有机地联系起来。清人沈德潜评此诗云:“命意自高,咏蝉者每咏其声,此独尊品格。”同时代的施补华也在《岘佣说诗》中说“三百篇比兴最多,唐人独得此意。同一咏蝉,虞世南‘居高声自远,端是籍秋风’是清华人语;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李商隐‘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是牢骚人语。比兴不同如此。”这三首诗都是托咏蝉以寓意的名作,工于比兴寄托,成为“咏蝉三绝”。蝉因此名声大噪。

蝉意象这一流线性变化全赖于寄托的手法。它的意象也逐渐鲜明,后来形成了较稳定的象征符号,为后人所赏鉴。

蝉这首诗出自于唐诗三百首吗

李商隐版本的蝉选入唐诗三百首

(唐)李商隐

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

古诗《蝉》抑在那里

抑 yì,汉义为:压,压制。抑制、压抑、抑止。抑强扶弱。抑扬(音调的高低起伏;沉浮;褒贬)。文言发语词:“抑齐人不盟,若之何”。“教之春秋,而为之耸善而抑恶焉。”...

虞世南的唐诗蝉的创作背景

虞世南(公元558—638),字伯施,越州余姚(浙江余姚)人,初唐的重臣,也是著名书法家。兄长虞世基。   杨广在江南时,与兄长虞世基一起投奔,被赏识重用,当时杨广表面上还是个正人君子。   虞世南勤奋好学,沉静寡言,从不趋言附势,贪财好利,这一点与虞世基截然相反。   宇文化及杀了杨广后,立即派人去杀佞(ning)臣虞世基,虞世南求情,不许,又想顶替哥哥,还是不行,最后,一家人只剩下虞世南,其余全部毕命。   后来窦建德打败宇文化及,召虞世南做黄门侍郎。再后来李世民又打败窦建德,召虞世南为秦府参军,位置与房玄龄几乎平起平坐。   李世民夺位李渊后,虞世南任弘文馆学士,成为重臣,但从不傲慢,踏实勤奋,得到李世民的严重欣赏。   一天,李世民起了雅兴,邀请弘文馆学士们共赏海池景色,呼啦啦瞬时全部到位。   景色如画,李世民开口:“要国富民强,君主必须有自知之明,臣子必须舍死力谏,决不能做杨广、虞世基那样的亡国君臣。”   众人急忙附和,只有虞世南默默不语。   当着虞世南的面说这话,李世民也感觉不妥,立即解释:“世南是世南,世基是世基,不可同日而语啊。”   “说起来,杨广还是我表哥呢,很正常嘛。”   这下,虞世南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李世民趁热打铁:“虞爱卿,请喝口酒。”李世民立刻转移话题,向大家介绍了昨晚写的一首诗,李世民谦虚:“大伙提点意见。”   褚亮(褚遂良父)首先站起来:“对仗工整,用典恰当”   李世民摆了摆手,和蔼着继续谦虚,“多说点不足吧。”   大家都不说话,见气氛有点尴尬,李世民笑了笑:“众位爱卿最近有什么新作吗?说出来供大家欣赏。”   说这话时,李世民的眼神一直盯着虞世南。   虞世南起身,向太宗施礼:“今年秋天,臣做了一首《蝉》,在此献丑。”   “请”太宗陡然起兴。   蝉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好!好!爱卿洁身自好,自然名声远播,乃我朝之大幸矣”,李世民从内心喜欢虞世南。   然后,大家鼓掌。

古诗《蝉 》

虞(yu 二声)世南

垂緌饮清露, 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 非是藉秋风。

这首托物寓意的小诗,是唐人咏蝉诗中时代最早的一首,很为后世人称道。

首句“垂緌饮清露”,“緌”是古人结在颔下的帽带下垂部分,蝉的头部有伸出的触须,形状好象下垂的冠缨,故说“垂緌”。古人认为蝉生性高洁,栖高饮露,故说“饮清露”。这一句表面上是写蝉的形状与食性,实际上处处含比兴象征。“垂緌”暗示显宦身分(古代常以“冠缨”指代贵宦)。这显贵的身分地位在一般人心目中,是和“清”有矛盾甚至不相容的,但在作者笔下,却把它们统一在“垂緌饮清露”的形象中了。这“贵”与“清”的统一,正是为三四两句的“清”无须藉“贵”作反铺垫,笔意颇为巧妙。

次句“流响出疏桐”写蝉声之远传。梧桐是高树,着一“疏”字,更见其枝干的高挺清拔,且与末句“秋风”相应。“流响”状蝉声的长鸣不已,悦耳动听,着一“出”字,把蝉声传送的意态形象化了,仿佛使人感受到蝉声的响度与力度。这一句虽只写声,但读者从中却可想见人格化了的蝉那种清华隽朗的高标逸韵。有了这一句对蝉声远传的生动描写,三四两句的发挥才字字有根。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是全篇比兴寄托的点睛之笔。它是在上两句的基础上引发出来的诗的议论。蝉声远传,一般人往往以为是藉助于秋风的传送,诗人却别有会心,强调这是由于“居高”而自能致远。这种独特的感受蕴含一个真理:立身品格高洁的人,并不需要某种外在的凭藉(例如有权势地位者的有力帮助),自能声名远播,正象曹丕在《典论·论文》中所说的那样,“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这里所突出强调的是人格的美,人格的力量。两句中的“自”字、“非”字,一正一反,相互呼应,表达出对人的内在品格的热情赞美和高度自信,表现出一种雍容不迫的风度气韵。唐太宗曾经屡次称赏虞世南的“五绝”(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诗人笔下的人格化的“蝉”,可能带有自况的意味吧。沈德潜说:“咏蝉者每咏其声,此独尊其品格。”(《唐诗别裁》)这确是一语破的之论。

虞世南的唐诗蝉的创作背景

哎,这样读诗,岂不太累。帮你百度一下:虞世南, 唐代诗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字伯施,余姚人,唐初政治家,书法家,文学家。隋炀帝时官起居舍人,唐时历任秘书监、弘文馆学士等。父虞荔,兄虞世基,叔父虞寄,均名重一时。虞寄无子,世南过继于他,故字伯施。唐太宗称他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为五绝(“世南一人,有出世之才,遂兼五绝。一曰忠谠,二曰友悌,三曰博文,四曰词藻,五曰书翰。”)。 仕隋为秘书监,赐爵永兴县子,世称“虞永兴”或“虞秘监”。授青光禄大夫,谥文懿。沉静寡欲,精思读书,至累旬不盥栉。文章婉缛,见称于仆射徐陵,由是有名。在隋,官秘书郎,十年不徙。入唐,为秦府记室参军,迁太子中舍人。太宗践祚,历弘文馆学士、秘书监。卒谥文懿。太宗称其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为五绝。手诏魏王泰曰:“世南当代名臣,人伦准的,今其云亡,石渠、东观中无复人矣。”其书法刚柔并重,骨力遒劲,与欧阳询、楮遂良、薛稷并称“唐初四大家”。其诗风与书风相似,清丽中透着刚健。因是近臣,故侍宴应诏的作品较多。代表作有《出塞》、《结客少年场行》、《怨歌行》、《赋得临池竹应制》、《蝉》、《奉和咏风应魏王教》等。其中后三首咏物诗(即《赋得临池竹应制》、《蝉》、《奉和咏风应魏王教》)分别写竹、蝉和风,紧紧抓住对象特点,刻画得相当传神,例如《蝉》诗写蝉饮清露,栖(梧桐)高处,声因高而远,而非是依靠秋风,寓意君子应象蝉一样居高而声远,从而不必凭借、受制于它物,世南描摹状物、托物言志之功夫可见一斑矣。集三十卷,今编诗一卷(全唐诗上卷第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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