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闹三上吊求下联
一哭二闹三上吊求下联
一哭二闹三上吊;下联、好男不吃这一道、横批、早点死
一哭二闹三上吊下一句是什么
貌似没有下一句,这个典故出自陈季常的妻子柳氏,也就是河东狮吼的那位。柳氏对付陈季常的杀手锏就是,一边哭着一边说:“若还违拗些儿,天吓!我不刎便吊!”
一哭二闹三上吊,作死.求下联
一哭二闹三上吊作死
五颜六色七打扮成精
一哭二闹三上吊出自什么朝代的典句
出自:北宋。参见:河东狮吼。
柳氏对付陈季常的杀手锏就是,一边哭着一边说:“若还违拗些儿,天吓!我不刎便吊!”
民间俗语,在晚清、民国时期的小说就已有此句子使用,过去是用来形容已婚妇女向丈夫或者婆家耍泼的手段,带有贬义。现在也用来形容女孩向男友耍泼或者撒娇。
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是什么五是啥?
楼上的在瞎编,明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回娘家五睡觉。反应了中国妇女在婆家受气时的基本表现。
一哭二闹三跳井四上吊后边还有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
1哭2闹3上吊 是什么意思?
“一哭二闹三上吊”,则是夫权社会已婚妇女常用的抗
争手段。哭,是发泄心中的不满。自然,吞声饮泣与嚎啕大
哭的诉求是不一样的;每日以泪洗面与偶尔娇嗔地伤心落泪
所表达的情绪有天壤之别。“闹”则是矛盾进一步加剧的表
现。“闹”的程度有不同,从夫妻关起门的斗嘴、推推搡搡,
到关起院门吵得公婆叔姑皆知,再到左邻右舍皆知夫妻失和
或婆媳水火,一直闹到妻子回娘家搬师问罪。这都是处于弱
势的妇女寻求“公道”的手段。到了“上吊”,必是哭闹皆
无效才使出的最后一招。它诉诸男方的良心、情感与社会舆
论。它是要让男方与社区知道,女方已被逼得活不下去了。
男方若尚有怜惜之心,或害怕受到社会道德舆论的谴责与审
判,便会退让一步。若男方不屑一顾,我行我素,女方便无
路可退,只有真的一死了之。这,其实也是一种博弈。显然,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弱者的武器,否则在夫妇互动中,它
们就不会是女方的“专利”。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什么动物或生肖?
一哭、二闹、三上吊 就(死)了。
(死) 谐音为 巳。
生肖 :(巳)蛇
女人怎么总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
大多数自视为正常的人,总是看到或者听闻某某女人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时,总是不屑的说,又在演什么把戏,或者说这个的女人简直像个泼妇。而且大多数是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甚至会嘲笑她,就这样子,难怪男人不要呢!
可是,有哪个女子,是从生下来甚至到长大成人,遇见她爱的那个男人时,就做好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呢?我想,凡正常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这就发人深思了,为什么一些女子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人觉得像泼妇?又有哪个女子,是愿意让人嘲笑,并且愿意被说成是泼妇的呢?是什么原因让她们从一哭二闹到三上吊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深度来说,循环渐进,形势上,是越来越严重的。
相信每位恋过,爱过的人,是女人,都流过泪;是男人,都见过自己的女人流泪。于是,哭也就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一哭,其实也就是生活中,两个人产生矛盾了,女人觉得委屈了,自然而然的感情流露。或许是因为她真的觉得委屈,或许是因为她觉得男人不理解她,或许是她觉得自己有些地方确实没做对却又无法低头道歉……等等原因,但归根结底,是因为女人的真性情,因为女人爱这个男人,是因为女人在乎这个男人,所以,在产生矛盾的时候,她会哭。所以,请各位男士一定要珍惜为你哭的女人,她的心都是为你而跳跃的。她所流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对你的一份深情!做个好男人,不能保证你的女人不哭,但是,你却可以让她更快的笑起来,不是吗?或许一个深吻,或者一句动情的话,或许只需要你和她聊聊天,或许一份礼物,别让你的女人,因为任何事情为你而流泪了!一个女人的眼泪有限,千万不要让她流尽了对你所有的眼泪。请珍惜她所流的每一滴泪,珍惜她!
有的男人,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所以,他一直都没有遇到什么二闹三上吊之类的事情。可有的男人呢?不仅不珍惜女人,甚至觉得这女人怎么这样子烦?当女人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心理就会更不平衡。开始为一些事情找理由,找籍口,甚至任何一件小事情,都可以和男人闹。不是女人神经质,而是她希望你爱她,希望你重视她,希望你和她沟通。当哭的时候,你不珍惜她的时候,除了闹,她还能怎么样?男人,千万要引起重视,切不可遇到女人和你闹,就开始心烦气燥,你也去因些许小事,和女人纠缠不清。做男人,有风度一些。闹一闹,或许彼此了解得更多,不是么?适时的收手,适度的闹,就足够了。男人,请以爱的名义,宽容和你闹的女人。
渐渐的,因为闹得不可开交,女人开始绝望,开始心灰意冷,对男人的爱也会越淡漠。再闹的时候,难免冲动,一时想不开,就上吊。男人,当你遇到女人为你上吊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庆幸,还是不幸。男人认为因为你而上吊的女人为泼妇,那女人可就真不值得了。若是男人懂得心疼,懂得包容,继续下去,仍会活得好好的!只是,这上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不是随便可以试的!相信每一个女人,不到迫不得已,是绝不会轻易走出这一步的!爱你到极致,才会走得如此极端。想想,她是多么的不易??请原谅为你上吊的女人,并且心疼她。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因为男人。因为男人在哭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在闹的时候,不懂得包容,在上吊的时候,不懂得原谅和心疼。
她们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被男人所迫而已!
当然,或许还有更多好的方式去生活,只是,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又怎么能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呢?又熟能无过??
用123组个句子 如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年夏天的泪如雨下(1)文/莫梓颜
安子山本不叫安子山,也原本不是一座山。
十年前的那里,荒草萋萋,与城隔绝。没有人知道世界上
山里曾有一个工厂,大家都很没新意的命名为安子厂。它很矮,只有两层。墙皮都已经大块地剥落。显露出红色的砖块。被活生生地伫立在草地之中,一望无垠,离农村又不到,离城又太远。每年,都只得依靠厂子里唯一的一辆破卡车运水运粮食。
该怎么形容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破旧,低矮,阴森,窄小。青苔爬山虎大肆的驻扎在各个或明显或不明显的角落。还好有蔷薇花偶尔的装扮,藤蔓经过数年无管束的生长,爬满了所有光滑的墙壁。整个地方,都像是被一只很大的手牢牢抓住一样。连盛夏的阳光,也顾及不到这里来。
其实再怎么说,这个小小小小的地方也只有两个建筑物。一个是工厂。另一个,便是集厕所澡堂宿舍楼为一体的民工宿舍。
我在那里出生,长大。比我早两年的,一直与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叫景还生的男孩。
我们是那里仅有的两个小孩子,大人经常很没谱的开一些没素质的玩笑。我们每一年都穿着始终如一的衣衫,挂着鼻涕,脏兮兮的在田间蹿来蹿去。阿猫阿狗便是我们的玩伴,那些野生的不知名字的植物就是我们的零食。
好吃吗?不,只要是甜的,都是当时的美味。
还生住在我们的隔壁,大约十平方米的子。厨和饭厅为一体。客厅和卧室为一体。当然,这只是我们家的划分,我知道还生家的卧室是和厨在一起的,因此他们家的被褥上总是有一股浓浓的刺鼻的烟熏味道。
还好还生的床是靠窗子的,那扇被风吹破了的窗子能够使每一天最早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这里来。
我们长年赤脚奔跑,爬树和破坏庄稼是我们的爱好。吃一些没成熟的果子也不会生病。
每个夜晚,还生都与我去西边的小山坡遥望城。依稀可以看见一些彩色灯火,偶尔也会有被我们大惊小怪的光束远远的射过来。
还生说,悦欣你想不想知道,城里住着什么?
我说,当然是人。城人。
ACT2城里来的王子
那年我十二岁。还生十四岁。人烟稀少的安子山来了两位贵人。
所谓的贵人,则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传说”中的城人。
他出现在灰溜溜的我们面前时穿着很整洁的衣服,漂亮的鞋子。还有干净的脸颊,笑起来会露出的没有菜叶的洁白牙齿。
我叫许皓安。他说,记住发音就行了,我知道你们不识字。
我问他,你从哪里来?
许皓安指远方,诺,大城来的。
还生悄悄说,你不是明知故吗?我说,我只是想听听城人的声音。
他说,笨呐~~
薛厂长划分给许家一间挺大的子。是一直被空着的楼底下的一间,本来是有两间,现在变为一间了。
无数的人都在抢能住进那间子的机会,我的父母也不例外,他们最大的仇人,或者说对手,就是同样想得到那间子的,还生的一家。
十二岁的我还不知道大人的这些花花肠子,依然每天与还生厮混在一起。看飞鸟啦,抓蜻蜓啦,游泳放风筝啦。仿佛只要有我们存在,一切就都变得有意义。
但他却不这样。
那个从城来的喜欢皱眉头的许皓安却不是这样。
我们玩儿,他就只跟在我们的身后,满脸狰狞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亲手抓起地上的毛毛虫,兴奋的注视它们扭动装满汁液的身躯。
还生说,来呀,大城里的人!
皓安摇摇头,坐在石头上,机警的洞察周围一切动静。
我竟然不安好心地想起用石子扔他,一个猝不及防,他的右眉心在石头的猛烈亲吻下立即涌出了红色液体。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血,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一个人流了血还可以如此镇静的继续保持刚才的姿态稳坐如山的毫无知觉。
我跑过去,摇着许皓安,说对不起啊皓安,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冲动了……
他波澜不惊,血顺着眉毛一路流到眼角,我看见他闭上了眼睛。
但我却更激动了,还生跑过来,说没事的,擦干净就行了。
从此以后,我供许皓安为神。
因为我的歉意,抑或我的虚荣心,那个美丽的少年,因为不习惯农村的东西,而被一个没理由的石子破了相。
从那以后,他的眼角,总能看见和他的笑容一样耀眼的瑕疵。
夏天又到了。
工人齐刷刷的跑到田里去弯腰插秧,我们三个站在田坎上很局外人的注视他们的每个动作。烈日当头,许皓安滔滔不绝的发泄着他对口中所谓“空调”的想念与热爱。我和还生一脸迷茫。
流火的南方,流火的安子山,流火的麦田。
嘈杂的人声知了声,暖风拂过麦苗的沙沙声。
我们三个伏在深处,露出三个脑袋仔细的听着。沙沙的声响逐渐大了起来,大得不仅仅像是风拂麦苗的声音了,倒像是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动。
这个时候,我们发现隐隐约约地有人影在绿色丛中闪现,还在扭动,还有喃语。
皓安最高,他将头探出去看了个明白。但随即又迅速地蹲下,用麦苗拼命掩饰自己。我看到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到底是什么?我问。
你们别看。
为什么?
我固执的请求原因,但皓安依然不肯说。
还生说,别理他。来,我背你。
我高兴地拍手,好啊,快,我要看。
骑上还生脖子上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旁边许皓安的担心眼神。
视野广阔后的画面是:薛小姐。和一个挺大的男孩,他们抱在一起,动作嘛,我好像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呢……
扭扭捏捏的……
还有呢还有呢?
身下的还生不停地追问。我说,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皓安随即一下子把我们扯下来,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使我往下倒,而背后却是空的。心抽了一下,和还生一起发出了尖叫。
啊——
好痛,皓安你为什么……
还看还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
一边揉被摔到的地方,一边扶摔得更惨的还生起来。许皓安欲言又止的表情被我郁闷得快要炼成精。
谁?!
随着双重惊疑的声音在刚才那个画面发生的地方响起,皓安立刻把我们的嘴巴蒙住,一起暗伏在了高高的麦田地方。
虽然不懂得刚才看了什么有什么错,虽然可以理直气壮没有好担心的,只是听见那个具有愤怒神气地带着“抓到你就死定了”的语言色彩的字眼后,依旧是害怕起来。
屏住呼吸了……
脚步越来越近了……
有面前的麦苗被人用手扒开的声响,有脚步踏在野草上的声响,也有喜欢粘人的小蚊子围着生物呜呜叫的声响。这一切,都成了我们今天是死是活的决定象征性物品。
我用视线的余光看皓安。但是能被我够到的却只是他的侧面还不到。嘴巴上是已经开始渗汗了的皓安的手,气力很大,挣扎不开。
头顶的红色光焰无限制的照耀,我快虚脱了。汗水从高处的每个角落敏感地一路滑动,流到了一些不知名的地方。有些被蒸发了,有些被收藏了,还有的被我顺便吃了。
但是奇迹出现了。
那个声响逐渐离我们远去……
当皓安大呼一口气后,湿热的手也终于离开了我们的嘴巴,他满头大汗而又无力的倒在地上,那两个危险的人物终于对我们构不上什么威胁了。
到底他们在干嘛?
依旧回到主题,不依不饶。
啊……都说了这个不好说了。
你懂?
废话。
那你说嘛……
唔……
然后在许皓安准备正式为我们讲述真正的由来的时候,我们瞪大好奇的眼睛,竖起兴奋的耳朵准备接受的时候——
身前蓦然两个大影子笼罩而来。
我们抬起头来,看到薛小姐带着邪恶的微笑的脸庞,以及旁边一个陌生人。
赵悦欣。景还生。
念出我们的名字,她的微笑随着目光的迁移戛然而止。
很明显的,她看到许皓安了。
她问,你是谁?
彼时的薛小姐。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十六岁。
而我们的许皓安。也已经是高高大大的,十五岁。
我是许皓安。
ACT4 我才不要这么快就分开
第二天,我们三个便以“偷窥薛小姐隐私”的罪名,被各自的家长教训了一顿。她没敢又像以前一样大惊小怪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向他的老板爸爸告状,皓安说,这不是什么光彩事。
原本关系就非常之恶劣的我与还生家,因为这一次,更是抓住了机会吵得不可开交。我们的事情几句话就草草了之,后面的内容全都是一些大人们的常用名词。
我与还生没有在意,跑到楼下去,躲开那些不堪入耳的语言攻击。我们要去看皓安。
趴在他家的玻璃上,里面一片安详。
有饭菜的香气,陈列得整齐而又舒适的家具在迂回的阳光照射下,看不到一点灰尘。
我注意到了皓安,他和他那个儒雅的父亲在桌子上面对着面,安静的吃饭。
皓安面无表情。他的爸爸亦是。
但总是有对白的——
皓安,这里还习惯吧。
很好。
昨天……
昨天没什么。爸爸。他们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哦,我不是说着个。我是说,昨天接到那里的,沈叔叔也要来了。
他们也破产了么?
哎……
沈清雅也会来了?
会来。
父子俩波澜不惊的对白。我转过头悄悄地对还生说,原来皓安他们是因为破产才来的。
还生点点头。
沈清雅是谁?我不着边际地问。
我怎么知道?还生自然反应。
躲在青苔小路里密语的我们被人发现了。那个时候,正准备起身的我们看见了薛珍那个化劣质浓妆的丑八怪又穿着劣质衣服插着腰走了过来。
我漫不经心地打招呼,恩哼~
这是我听皓安说的。他见到薛小姐的第一眼也是这样形容:又化劣质浓妆有穿劣质衣服,真JB!
我问他,JB是什么。
他说,变态。
我又问变态是什么。
皓安绝望地摇摇头,耐心的说,你不懂,算了。
薛珍绕了我一圈,她说,小朋友,昨天你都看到了吧。
我冷静的回答,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
她突然发起飙来,像个疯子似的抓头发,在原地踱步。我看在眼里直想笑。
薛珍继续说,昨天跟你们在一起那男的是谁。
还生接过话很快地说关你什么事。
她得意的脸色一下变黑了,又反过来注视还生。一个劲儿地“啧啧啧”“哟哟哟”。跟一只快要下蛋的母鸡没什么分别。
我们无奈的看着面前散发着冲鼻香气的薛珍,想起一件相关的事情。
——去去年。我和还生偷了她的一本漫画书。她把我们告发了过后,我妈妈便把我软禁在家里,说不准我再和还生见面。
那几天,还真是难熬。我可不要再分开。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皓安熟悉的“悦欣!”我和还生跑过去,拉起皓安的手躲躲藏藏的走。皓安说,干什么呢?
薛珍也在后面慢悠悠地说,对呀,你们干嘛呢。
躲你呗。
我说。
ACT5 不是甜的零食
皓安说,你们见过烧烤吗?
我和还生整齐地摇头。
皓安说,我教你们。
疯长的麦苗里面蹿来蹿去的蝗虫。沉甸甸的吊在叶子上。滑下……攀爬……滑下……攀爬……
看见这些小东西了吗?
我们蹲在田地里,近距离的注视它们。皓安则指着这些蝗虫一脸期待的对我们说。
看见了。我说。
哈。那你们吃过蝗虫烤肉吗?
皓安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一只,高举在我们面前。而我与还生,则还在一个劲的摇头。
我们摇头的原因是——我们才不吃蝗虫烤肉!
但已经阻止不了皓安的高涨情绪了。
他已经点燃了火,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然后在我们不敢相信的目光下,看见他将蝗虫一只只的分尸,专挑小腿。
皓安把小腿放进火堆当中,抬起满头大汗的脑袋来看我们,提示我们再等一下就好了。我这才认真的看清楚了皓安。
他真的很大。大我三岁。
他的眼睛也好大,似乎所有的事情在他的眼中都是渺小的小沙砾。
精致的五官,好性格,好声音。只是——
依然败给了那个眉心的小伤疤。
对视了皓安十秒。不由来的一阵脸红。
皓安哪里会不知道?他用食指点我的额头,说,你呀你呀,哪里想得了那么多事?
他说的那么多事,是什么事?
还生歪歪倒倒的用身体碰撞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去看还生。他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你只看皓安,怎么不看我?
我笑。你有什么好看的,从小到大看这么多年了。
还生对我做个鬼脸。兴致勃勃的等待小腿。
其实,还生,依然好看。
只是,总少了一种东西。
那种东西,是我从小到大都奢望都好奇的城感。每个女孩都有虚荣心,都喜新都厌旧。还生,我不要你做这样的牺牲品。
皓安叫道,好了。
我将思绪抽回去。皓安将熄灭了的火堆中的美食取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口水都已经泛滥。但是——
我们的眼前看到的,却是跟家里的煤炭差不多颜色的不明物体。
我说,皓安,那个,还是,小腿吗?
皓安的解释是两个字,再加上自己一脸迷茫抱歉的神情。皓安说,糊了。
我狂汗。
还生也一样。支撑起自己已经蹲麻了的腿捶胸顿足——热啊。
皓安。是真的热。
但是当我看见你很干净很纯净的微笑时候,觉得夏天,都已经被你打败。
ACT6 小女子沈氏
我生日的这天,没有阳光灿烂,天空稍微有点阴霾,乌云像浓烟一样漂浮在远方。
以前每一年的这一天,都是平常的略略而过便打发了。我也不会去在意,不会去患得患失的一脸惆怅。
可是,当我向皓安说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哦”的时候,原本埋着头猛趴饭的他竟然一脸惊喜的抬起头来,反问我,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疑惑地点点头,怎么啦?
没什么。皓安继续吃饭,良久,他又问我,你吃过生日蛋糕吗?
生日蛋糕?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吃吗?
能。废话。
我看着皓安了然的表情,有些小小的期待。因为他总是能像变戏法一样地变出好多他嘴巴里面说的东西出来。
还生呢?我问。
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皓安说。
我长长的啊一声,这一声,是回应皓安的。可是几秒后,是真的“啊”了一大声。还生,还生正在窗前的一大束花的簇拥下,露出小脑袋对我笑。
我着急地跑出去,还生把大束的花递给我,说,生日快乐。
我很不好意思地笑,连着说了几个谢谢。还生说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都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送你生日礼物呢。
皓安走过来,挠挠头,说,这样吧,晚上去安子小坡等我,我看能不能去搞个蛋糕来。
我两眼发亮,蛋糕啊?还生说,那是什么?
我说,好吃的。
我喜滋滋的想像着蛋糕的味道和样子,幻想着皓安送给我蛋糕时候的动人场景。
——如果没有那个中午就来了的女孩的话,我想,这些,是真的能实现。
正午。烈日。
蝉声很薄凉的一层又一层,在那棵柳树上面不要命的和着阳光大肆放声着。
我和还生去缠皓安,依旧是趴在滚烫的玻璃上,很没形象的把五官都弄得畸形。
皓安走出来,把木门嘎吱一声打开。单薄透明的皮肤立刻蒙上的橘红色的光泽。他说,我的朋友快来了。
朋友?谁又要来?
还生说,是上次那个沈什么吗?
皓安马上张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还生和我吐吐舌头,偷听啊。
啊——?!
但绝对不是有意的!
是绝对不是“有益”的吧!
皓安无奈的看着我们。又嘘起眼睛看看天边的太阳,说,快中午了呢。应该到了吧。
然后在我们都沉默不语的第一秒,厂子外面就传来了急速的刹车响。皓安跑过去,我们也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
停在马路边的是很大一辆车,里面坐了很多人。
我看见叔叔和皓安正努力的朝里面张望,然后很快,便有一个女孩提着很多行李挤下来了。
她比那个自高自大的薛珍漂亮好多。眼神不明不亮,但是却很安静,一看就知道很斯文。个头比我高,但比还生矮,薛珍嘛,我想就不必再拿来衬托她人的美丽了。
白裙子,像风筝一样轻轻地“飘”着。
感觉不到她身上有汗水,似乎所有的微风都甘愿只为她一个人。所以,她的白色裙摆才会那么飞扬,那么美丽。像一只偏偏起舞的蝴蝶。
皓安和叔叔接过她的行李,带他们进了安子厂。我很故意地留意到,皓安总是在不停地对她说话,但是女孩的目光却一直是往前。经过我和还生身边的时候,无表情地瞟了一下。
我用胳膊捅还生,我说,还生,你说那个女的怎么样啊?
还生说,我怎么知道怎么样,我又对她不了解。你很热吧?
我点点头,真的热,都没有风。
宿舍楼里的居民沸腾了。把外来生人包围住问东问西。连平时最自以为是的薛珍大小姐也下了她的闺阁来看。果然在我的意料之中,看见那个女孩之后,一副“啊怎么可能比我还漂亮”自作多情的恶心表情。
渐渐平息过后,她理所当然的分到了剩下的那间子。
女孩来找我和还生。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草地上抓低飞的蜻蜓。
女孩和皓安走过来,逆着阳光,我看着刺眼极了。
我蹲在地上,表情很僵硬地注视她,她站在草地上,表情很亲切地看着我。
还是总要有个人开口吧……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偏着脑袋,很俏皮地说,小女子沈氏。
我没有动静,像是她刚才的那句话是楔子一样,还没入正文。
皓安出来打圆场,她就是喜欢说古文,别介意。她叫沈清雅。
我只能在心里暗暗赞叹好名字,还生依旧在一旁我行我素地抓着蜻蜓。只听见他大喊,悦欣,看,抓到了。
我们一齐看还生。而我当头一来的却是一件大衣服,蒙在我的头上。随后身体也被某个被动的力量驱使着往前。不知不觉中,我才知道自己正在跑。和还生,一起罩在他的外套下。
干什么?我有些生气地问还生。
还不走……下雨了……
说完,真的有雨点溅落在他的衣服上。
我说怎么办啊,皓安他们……他们……
被送到檐下面。还生拿了一把伞又朝那里跑去。渐渐消失在蒙胧的烟雨中。
ACT 7 还生,你知道爽约吗?
将近傍晚,依稀看见了从对面雨水中跑来的皓安和清雅。但是,却不见了还生。
他们跑过来,抖抖伞上的雨滴,一脸的矫情。
还生呢?我问。
不知道,刚才他递给我们伞叫我们先走,说自己还有一点事,就没跟上来。
皓安解释着。清雅也说,即使还生一起,小雨伞也躲不下这么多人。
我暗骂了声自私。看着渐渐停住了的雨,准备跑去找还生。皓安却拉住我,说,我们起一去。
我用眼神示意皓安“她没问题吗?”,皓安撑开伞,对清雅说,你在这里等我们吧,我们去找还生了。
她很理解的点点头,微笑着坐在了地上。
在皓安眼里,她是多么斯文多么善解人意啊。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呢?
皓安的动作迅速得容不得我多想,第一次有人搂住我的肩膀,与我贴得这么近的行走。现在的皓安,咫尺的距离。在很小很小的牛毛雨中,他蹙着眉头,带着焦虑,努力把小伞朝我这里挤。
我看得有些入神了,皓安目不斜视的看着远方,扬起一抹诱人的微笑,说看够了没有啊,小丫头。
我脸又一红,急忙埋下了头。
视线的余光中是皓安无休止的温暖的微笑。
皓安……
恩?
……
怎么啊?皓安好脾气地回答。
你喜欢沈清雅吧?
问完这个问题后,心跳加速,抬起眼睛期待地看着皓安,却发现他的表情变得复杂……
是皓安瞪大瞳孔又锁紧眉心的表情,我随着他的目光朝远方看去,一个人正倒在安子小坡上。
一定是还生!
我挣脱掉搭在肩膀上的手,奔跑过去,溅起的水洼最高达到了我的背上。走近一看,真的是还生!
皓安跑过来,很理智地用手放在还生的鼻子前感应了一下,皓安冷静的说,只是昏倒了,快!
快……快干什么呀?我在原地不知所措,快要哭了出来。
我背他,你打伞,尽量让他少淋雨。
他说得很快,舌头都没有打绕,我从来不知道皓安还有这么有用这么冷静的一面。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明显有些吃力地背起还生,一步一步地往前迈。我把自己撂在雨中,奋力为他们打伞。不小心撤头看,发现安子小坡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
安子小坡……一直……都不开花的……
把还生安全送到小床上,点开一盏氤氲灯光的灯后,我们都筋疲力尽了。
窗外的雨又很大了起来,还生床头的窗子不停飞进来很多雨。皓安拿了张厚报子简单糊了一下,雨点打在纸上有“吧吧吧”的声音。
还生的妈妈很好心的对我们说谢谢,然后擦干了儿子身上的水。我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很安静表情也很安详的还生,放心了许多。
皓安突然恍然大悟地说,糟了!清雅还在那里!
他猛的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出了小楼,我看看有妈妈照顾的还生,犹豫再三,还是跟了出来。
跑去小屋檐看见皓安正蹲在地上摇着清雅。
她也晕倒了。
可是,既淋不着雨也没有坏人和会咬人的狗,她是怎么昏倒的?
不容多想,皓安已经耗着筋疲力尽的身躯再抱起了清雅,这次是奔跑着回去。
我在他的后面,攥紧了手掌里的小草,抬起头来,对上清雅诡异的微笑。
心颤!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腿。清雅依旧对着我微笑,脸色正常,衣服头发都是干的。皓安转过身来嗔视我,快点啊!
待他再转过身让我面对清雅的面庞时候,她又明显闭上了眼睛,像带着微笑入眠的孩子。
我感觉世界被颠覆了一般。
我没有去清雅的子。我依旧去看了我亲爱的还生。
他已经醒了,很虚弱地靠在床上喝草药。
我跑去拉他冰凉的手,问他,你怎么在那里晕倒了?
还生带着浓浓的鼻腔,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说,其实也没什么。知道今天晚上在安子小坡给你过生日,也知道你喜欢花,所以白天在那里插了很多花,下雨了,我怕把它们淋坏了,才……
我扑到还生身上,大哭起来。
还生的胸膛是滚烫的,里面的心跳也是急促的。
我说你真是傻啊。还什么生日,算了。
还生一下紧张起来,大声地说,怎么会算了?不是还有皓安和清雅的吗?你的生日蛋糕呢?
说完,他笑,笑得很欣慰。像是做完了世界上最放心不下的事情。
我淡淡地回答他,清雅她……皓安,可能会照顾。
我的心里蔓延上了一点点恐惧,一直盘旋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饶了个圈,然后严实驻扎。
但雨后初晴,恬淡的花香正萦绕着每个人的全世界。
还生。我听说,答应了别人的事没有做到,叫做爽约。
还生。你说,我亲爱的皓安,是不是爽约了?
莫梓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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