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白首啊
原创 辰树 迷路者们
人与人之间有一个很大的差距,很重要,却总不被人重视和理解,那就是对一件事的坚持程度有多久,坚持时间短的人,一开始热情满满的表达自己的决心,然后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消磨能够坚持很长时间的人的意志,直到最后觉得实在没什么味道了,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呆在原地的人留下一个眼神:你人很好,可是我们不合适。
你是不是也在等这样一个时候呢?
等一个比较适合孤独的晚上,学生一个人或两个人慢慢踱在操场的草上,成了年的人不着急回家,在路边点了一杯酒,把响着铃声的手机按成静音,随意看着从身边掠过的各种路人。
再见。
我总是嘴上说着要和你斩断所有的藕断丝连,可是背地里依然保留着对你所有的在意。
她说的很温柔,她说要去追求新的生活。
我喜欢林啟得。
林啟得年轻的歌声里总会给人带来一种经历后的沧桑感,像一碗陈酿的酒让人沉醉。其实我没有什么理想,而且至今还没有车房,只是有一腔热血无法释放。在这个年纪,林啟得有着和大家一样的苦恼和忧愁,而民谣就是他抒发的形式。
我们应该明白幸和不幸都是有尽头的,ta离开,应该是一种幸。
每当幸运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可怜的破败不堪,心就像涨满了难闻的药水,被人推向了曾经经历如今不敢想象的黑渊。
那时候我好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一昧的傻笑,以为这就是我最厚实之处,平日里那些装作看不见的人和事,现在全部都如同天外的惊雷一般坍塌了我的世界,令人猝不及防,令人狼狈而逃。
我奄奄一息地走完了这段路,尽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道应该是最该迷失自己,最该痛彻地颤动了心扉,最该流泪化成了滴滴情爱,使我往后一生艰难爬行。
唉,该怎么做呢?
我木讷的站在走廊里,房间里“奶奶的枣香”的温和也不敌深冬零下的蛊惑,我要死在幽暗破败的通风口里,看着冬天口中垂下来的舌头,用脚尖蘸着它从舌尖滴下的雪水画在恐怖的走廊里,画满了那时还没成年的烦躁和空虚,我想与世界离得比钟表走的距离还要近一些。冬天跟我说:它比玩笑令人动容,比时间令人害怕,比黑夜令人为难。
我以为人生足够诗情画意,却不知道享受完这最后一块饼干也尝尽了大半冷热,也活该一身肮脏,果然还不是我预料的结果——坚持一生和懈怠一辈子,都一样,都是手上一朵仙人掌,勇敢美丽,坚强,朴实,他最终却是爱着别人,害了自己。
如果我爱你
我绝不告诉你
把手指贴在你的鼻尖上
心 薄如蝉翼
如果我爱你
我绝不敷衍你
秋叶坠在你眼睛里激不起一丝涟漪
我是一条失落的泪目鱼
如果我爱你
我绝不忘记你
袖里掖着落红缤纷
淹没了两个人从未脸红的青春
何以白首啊:等您坐沙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