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瑜伽
原创 阿良写文章
瑜伽是一项运动,而非一个女人的名字。
说实话,我很忙的。
要吃饭,要喝酒,要晒大阳,要爬山,要看花鸟虫鱼,要看远处安静的小城,要听歌,要发呆,要看书,要玩手机,要上班,要走路,要写文章,要打牌,要聊天,还要泡----泡澡。
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时间都不够用。
也许年纪大了,很多器官经不起折腾,比如颈椎,顶了一辈大头,大概是想换个小头上司,动不动就叫疼,跟很委屈似的;比如肩膀,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裸露下,它就提出抗议,肩周想发言。
好友说,练瑜伽吧。
于是,就这样跟瑜伽接上头。
盛夏的早晨,迎着初升的太阳,跟瑜伽老师练阿斯汤加,下犬,平板支撑,上犬,折髋,猫伸展,轮式,头倒立----。
一套动作下来,大汗淋漓,老师说:三伏天练,效果比任何时候都好。
练着练着,筋骨不再僵硬,动作不再笨拙,有的体式偶尔也能做到位。流的汗如果蓄积起来,能晒出一袋盐。
练着练着,身体自我感觉还是有变化的,很多器官不再硬邦邦的,比如脖子腰了哈的。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中医如是说。
最舒适的要数中午练后的休息术,那是全身心的放松,似乎胎儿在母体,又似乎在大海里漂浮,漂着漂着,呼噜四起。
盛夏过去,便是酷冬,我常纠结于换衣服的麻烦,甚至纠结于上班比重太大,于是练瑜伽次数少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老师说:冬天练习,如果把身体打开了,效果比任何时候都好,事半功倍。
好吧,我上小学时候,老师淳淳诱导,好好学习,长大了是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到现在,还没收到接班通知。
不过,我还是偶尔为之,去的路上有时会碰上男同事,得知我练瑜伽,一脸的坏笑,我知道他们坏笑的内容,甚至感受到他们想象的画面:凸凹有致的一群女人里,一个大男人,一定目不暇给----。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光盯老师眼睛都不够用,但我不辩解,夏虫不可语冰。
筋长一寸,命长十年。瑜伽就是让舒展筋骨的。头顶心向上,沉肩,卷尾骨,拱腰拱背,脊椎一节一节伸展-----老师的话犹在耳边。
不知不觉,练瑜伽几近一年,至于她的好处,套用一句广告语,谁用谁知道。
要不,隔壁单位的海涛兄弟如痴如醉的坚持练两年?一天练两节课都是常事,恨不得整天泡到馆里。
至于我对瑜伽的态度,如果把瑜伽比喻成一位姑娘,在神圣的教堂里,席上坐无数亲朋,阳光透过十字格的窗户撒过来,牧师手拿圣经问我:
“你爱瑜伽吗?
“爱”
“无论贫穷富裕生老病死,你愿意一生与她厮守吗?”
“我不愿意!”
我这人有毛病,用情不专,虽然爱,但达不到余生为之守护,毕竟还有那么多无聊的事情等着我去撩拨。
明朝理学家王阳明有句话: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都归于沉寂,你看她时,她一时鲜明起来,便知她已不在你的心外!
艳遇瑜伽:等您坐沙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