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国家为什么对回族软弱
答案:国家为什么对回族软弱
回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重要成员,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各州县都有分布。要想知道回族对祖国的贡献,首先需要了解回族的特点。关于回族的特点,我不想重复以往常见的那些说法,如“回族是一个勤劳、勇敢、智慧的民族”等等,因为这样可以赞誉任何一个民族,却不能揭示回族所独有的特点,这里,我试图换一种视角来观察回族,并找出她与众不同的地方。乍一看来,回族没有鲜艳的服饰,没有明显的体貌特征,没有独立的语言,也没有太大的聚居区,给人的印象似乎是回族是一个没有鲜明特色的、平淡无奇的民族;其实,只要细心观察,深入了解,就会发现,回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一个内涵丰富、非常独特、颇有个性的民族。回族在其形成和发展的历史长河,与各民族一道,为国家的统一和振兴,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做出了巨大贡献。 关键词:回族;特点;贡献
第一,回族是中国13亿人口中一部分,是我国55个少数民族中人口较多的民族,据2010年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统计,全国回族人口有10586087人,仅次于壮族而居第二位;同时,回族也是全世界13亿穆斯林中的一部分,在宗教和文化方面与穆斯林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穆斯林世界有较大的影响,特别是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国际地位的日益提升,全世界50多个伊斯兰国家和欧美各国的穆斯林在以欣喜的心情和好奇的态度关注着中国这个伟大的国家崛起的同时,也在关注回族这个特殊群体的状况。
第二,回族是种族基因和文化基因最独特的民族,是多种族结合、多文化融和的产儿。回族的种族和文化DNA (遗传基因)最复杂,回族既不能说她是外来民族,也不能简单地说她是土生民族,她是在千百年的历史长河中,在民族迁徙和民族融合的大背景下,内外多种民族和种族以伊斯兰教为精神纽带,以神州大地为活动平台和载体,通过不断交流、融和,在中华水土的滋养和中华文化的熏陶下形成、发展起来的一个经济和文化起点比较高、历史相对悠久的独特民族。具体而言,在人种上,回族是在唐代对外开放的背景下东来的阿拉伯、波斯商人为基础形成的“藩客”、以及后来蒙古西征、东西交通大开的条件下,大批东来的西域人(既有波斯、阿拉伯人,还有突厥各部人和中亚其他民族的人),与汉族、蒙古族、藏族、白族、傣族、满族等,不断融和而形成的,只是东西南北不同区域的回族中上述各族的成分所占比例有所不同罢了,这也是现在看来有些回族外表特征突出,而有些并不明显的原因所在。在文化上,回族文化是在伊斯兰文化(含阿拉伯伊斯兰文化、波斯伊斯兰文化、突厥伊斯兰文化)与汉文化、蒙古文化、藏文化等交流、融和,并在长期的生活生产实践中形成的。只是回族文化不是以上几种文化的简单堆积和叠加,而是以一定的结构和形式有机结合在一起的,达到了融会贯通的程度。
回族对祖国在文化方面的贡献,主要表现在结构性的贡献,而不是量的增加。中华文化非常博大,文化典籍浩如烟海,仅《永乐大典》、《四库全书》等就足以令世人折服;中国的其他少数民族也有极其丰厚的文化遗产,如藏族的《格萨尔王传》、蒙古族的《江格尔传》、柯尔克孜族的《玛纳斯》、维吾尔族的《福乐智慧》、彝族的《阿诗玛》等等,数不胜数;那么,回族对祖国在文化上的贡献就不是在上述非常丰富的文化宝库中增加其量,不是再增添一部大型史诗或一部类似百科全书式的大部头的文献,而是一种结构性的深层次的贡献,主要是对华夏传统文化的一种补充、突破、创新。这种补充、突破、创新,不是由回族的几部现成的历史文献来完成,而是通过对回族传统文化的深度挖掘、综合开发,并结合时代精神,用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新的视角和方法,赋予其时代特点,即通过一番融会贯通、推陈出新的工夫,提炼出新的精华。这些精华恰好是新时期祖国的文化建设所需要的,甚至是急需的,特别是对增强我国的软实力,具有特殊意义。
第三,回族是我国除了汉族以外分布最广的民族。从天山南北到黑龙江畔,从蒙古草原到天涯海角,从大江南北到长城内外,从东海之滨到青臧高原,从繁华的大都市到偏僻的小山村……都有他们的身影和足迹,全国两千多个县中县县都有或多或少的回族,有所谓“元时回回遍天下”的说法,其分布格局就像芝麻饼上的芝麻,星星点点——概括起来就是大杂居、小聚居和普遍性散居。 回族的这种大杂居、小聚居和普遍性散居的分布特点,表面看来是他们的劣势,很容易出现一盘散沙、离心离德、甚至自生自灭的局面;其实这是他们的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是一种难得的和无与伦比的资源,是一种历史的馈赠,是任何一种人为的力量难以做到的。首先,这种分布格局为他们与其他民族的交往、交流,充实自我、丰富自我提供了地缘优势和便利。生活在祖国各地、天南地北的回族,主动向其周边的民族学习,学习其长处,吸收其优点;如居住在中原和江南的回族学习汉族的优秀文化,农民学习其精耕细作的技术,工人学习其先进的工业技术,知识分子学习其博大精深的文化;与蒙古族和藏族相邻的回族则学习游牧文化的长处,和从事林牧业的技能;居住在海南岛等沿海地区的回族还学习渔业文化,有些甚至成为地地道道的渔民;居住在上海、天津、广州等沿海城市的回族甚至有机会更早地接触近代西方文化,他们办报纸,鼓吹新思想,搞实业,信奉“实业救国论”,成为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的先驱者之一。其次,这种大杂居、小聚居和普遍性散居的分布特点,造就了回族很强的适应性——既能适应各种严酷自然生态环境,从高山到平原,从沙漠到绿洲,从温带大陆性气候到热带亚热带气候,也能适应各种严峻的社会环境,善于与具有各种不同文化背景和价值取向的人相处,能屈能伸,能进能退,可高可低,可入可出,外圆内方,一切因变而变,但万变不离其宗——不变的是其核心价值观——敬主、顺圣、爱人,自由、平等、宽容。
第四,回族是一个经济结构和职业结构多元化的民族。我们通常可以说“这个民族是游牧民族,那个民族是农耕民族”,而对回族则无法如此简单地加以界定,因为回族从历史上就形成了经济结构和职业结构多元化的特点。从经济结构看,回族既有农业,也有牧业,既有手工业,也有商业,甚至还有渔业、林业,改革开放的今天,回族中也有颇多从事信息产业、国际贸易、金融、现代高科技产业的人才。从职业构成来看,回族既有大量农民,也有相当可观的商人,更多的是亦农亦商,还有牧民、手工业者,近现代还出现了办大型工矿企业的实业家,还有较多的知识分子——从古代的儒士、诗人、词人、剧作家、医药学家、天文学家、建筑学家到近现代的教育家、报人、学者、教授、科学家、工程师、各类经济、金融、外贸高层管理人才、艺术家、新闻工作者等等;如今从事餐饮、服务业、劳务经济和旅游等行业的则越来越多,正可谓“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各种层次,一应俱全。
至于回族对祖国在经济方面实际的贡献,首先,回族对西部大开发特别是西北的开发具有特殊贡献。中央作出西部大开发的重大战略决策,为西部的大发展带来了难得的机遇,西部大开发的主体是西部的各族人民,而回族由于其独特的禀赋在其中发挥着特殊的作用。回族的经济是农牧兼营、亦农亦商的“复合型经济”,这种经济结构在西北这样一个自然生态环境恶劣、经济文化类型复杂的区域起着重要的沟通和联系作用。回族聚落大多沿着中国西部“三大高原—两大经济类型”的边缘或过渡地带断断续续地分布。“三大高原”是青藏高原、黄土高原和内蒙古高原;“两大经济类型”是青藏高原藏族和内蒙古高原蒙古族单一的畜牧业经济、黄土高原以汉族为主的单一的农耕经济。三大高原分布着的规则的两大经济类型呈现出单一性,实际上不能称之为完整意义上的经济,尤其是游牧经济是一种脆弱不堪的自然经济,极易受气候等自然条件的制约,风雪、疫病等自然灾害都会使成千上万的牲畜死亡,美丽的草原顿时会失去生机。传统的畜牧产品既是游牧民的生产资料,又是生活资料,却满足不了自身衣食住行的基本需要,对外部经济的依赖性强。而黄土高原粗放而单一的传统的低水平农业,又具有封闭性,虽然盛产粮食、蔬菜、水果等农产品,但由于封闭保守的观念的障碍,难以与游牧民族互通有无,彼此满足对方的需求。换言之,“三大高原—两种经济类型”,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经济互补性很强,但缺少一个通畅的流通渠道和强有力的沟通者。藏族和蒙古族虽然是两个勤劳、智慧的民族,传统上缺乏商品意识,黄土高原上的汉族又有根深蒂固的轻商观念,加之青藏高原高(海拔高)、远(离家数千里)、苦(风餐露宿)、险(险山、险路加泥石流),大都望而却步。因此,两大经济类型互补的重任历史地落在具有经商传统和开拓冒险精神的回族的肩上。
在历史上,回族上高山,下帐房,不辞劳苦,把内地的农产品和工业品带到牧区,而把牧区的畜产品又带回内地,充当了“互补”的使者,促进了内地与边疆牧区的经济文化联系与交流。改革开放之初的20世纪80年代,著名社会学家和民族学家费孝通先生多次考察西北地区以后,对回族的这种沟通的作用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他说:“我认为必须有人把提高牧民生活所需要的用品送上高原去换取牧业产品。但不应忘记藏族牧民是居住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原和交通十分不便这一事实。商品自己不会走动,要有人去运输,还要有人去出售。这支流通队伍在哪里呢?这次访问临夏,却见到了这支队伍事实上已经形成,而且正在活动,这支队伍主要就是历史上形成的、生活在陇西走廊里的回族。”到20世纪90年代,“从高原古城西宁到长江源头的沱沱河岸,从藏北万里草原到喜马拉雅山脚下樟木口岸,无处不有回回商人的足迹。”而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回族的这一优势得到更好的发挥,过去不起眼的皮毛贩运加工以及饮食等各行业中无数的百万、千万、亿万富翁脱颖而出,成为各地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带头人,其中许多人通过商业资本投资或扩大规模,以商促工,办起了现代工业、商业或加工服务业企业,成为当地的“利税大户”,如内蒙古伊利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就是从传统的食品行业发展起来的具有较大规模的清真奶食品系列生产经营企业,已成为全国的知名企业。复合型经济结构的优势还使西北回族实现了跨区域、跨产业经营,在家园以外的广阔天地里获得资源、市场、原料、人才、技术、资金,企业的原料和产品“两头在外”,最大限度地弥合了城乡之间和产业之间的鸿沟,从而是使其经济形成了两个特点:一是外向性,即回族经营者走南闯北,异地办厂,实现资金、技术、人才、信息、资源等生产要素的大流通和大整合;二是弥补机制,即经济结构多元化带来的必然结果——农业损了商业补,商业损了工业补;主业损了副业补——东方不亮西方亮,相对于同在西部的其他民族单一的产业结构,有着明显的优势。
第五,回族是一个向心力很强、爱国情很浓的民族。表面看来,回族种族基因和文化基因多元,散居五湖四海,没有独立的语言,没有统一的服饰,且各地回族经济文化发展差异很大,大传统中又有小传统。其实,回族是一个形散而神不散的民族,她虽然散居各地,讲着不同的方言,但有一种深深植根于民族历史和民族文化深处的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发挥着作用的无形的精神纽带和心灵上的高度默契,把全国天南地北的回族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一声色兰化知己”、“千里远行不持粮”的说法,就是一个生动的说明和体现。一个回族,无论走到哪里,哪怕背井离乡,凭着一声大家熟悉的问候语——“色兰”,就能找到“知音”和“自己人”,就能一下拉近彼此的距离,消除异乡人的陌生感和孤独感,找到安身之所,获得归宿之感。这就是回族的内聚力的表现。然而,回族的向心力和内聚力是与他们的爱国情感联系在一起的,二者相辅相成、并行不悖。回族是中国人,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祖国是回族的载体,是其家园,是其栖息地,民族的命运与祖国的命运息息相关,密不可分,爱祖国就是爱民族,维护祖国利益就是维护民族利益,正如回族所崇敬的伊斯兰教圣人穆罕默德所说:“你们要爱你们的家园,犹如鸟儿爱其巢窝一样”。只是回族爱国的方式与众不同——她把对祖国的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在太平盛世几乎不用直白的语言歌唱祖国、赞美祖国,只是默默耕耘,细心呵护,但关键时刻,她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祖国献出一切,乃至生命。回族对祖国的爱是一种深沉爱,她希望祖国日益繁荣昌盛。为此,她不遗余力,全力以赴。且不说回族为维护国家统一,抵御外辱,为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为改革开放事业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仅就我国清朝末年国家处在内忧外患的紧要关头所具有的卓越表现,就足以让人感到震撼和钦佩。当时的留日回族学生所办的刊物——《醒回篇》发出了不同凡响的声音。该刊发刊词面对鸦片战争以来,中国饱受列强侵略,任人宰割,晚清政府丧权辱国,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危机状况。回族知识分子高瞻远瞩,胸怀博大,针对同盟会成立之初提出的“革命排满,建立共和”的口号,明确提出民族团结,同舟共济,万众一心,共赴国难的主张,掷地有声地说道:“中国今日之形势,四面皆敌,非协力同心,化除种族之界,化除宗教之界,化除疆域之界,合四百兆人之脑髓而为一大知识,合四百兆人之资产而为一大经济,合四百兆人之体力而为一大陆军,否则分崩离析,有瓜剖豆分之患。”接着回族知识分子用回族先辈对祖国的伟大贡献来激励当时的回族青年,说:回族“良臣猛将代不乏人,伟业丰功,足以争光历史,流芳千古”,在一种浓厚的“华夷之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的氛围中和一片“排满”、“仇满”的喧闹声中,这种以国家利益为重,超越民族本位,提倡各民族大团结、大联合,同心同德,一致对外的主张,至今读起来仍使人感到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充分表现了百年前回族知识分子的博大胸怀和远见卓识。当时,同在日本的伟大的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受到这一主张的影响,后来,他逐渐摆脱了笼统“排满”的思想,提倡民族平等,“五族共和”。他对回族也刮目相看,深情地说道:“中国民族运动,非有回族之参加,难得最后之成功;打倒帝国主义之工作,非有回族之整个结合,亦势难完成也。”据此可以判断,回族是一个向心力很强、爱国情很浓的民族。
回族的特点还可以列举一些,但主要就是这些。明白了回族的上述特点,就容易了解回族对自己的定位、对其他民族的定位、对祖国的定位,就容易理解回族的爱国主义情感何以如此浓烈,回族对祖国的贡献何以如此巨大,回族对祖国的贡献方式何以与众不同。综上所述,回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重要的一员,她对伟大祖国做出了并正在做出突出的贡献。回族的贡献是持续不断的,从唐宋元时期其先民回回开始,到近代、现代一直到当代,她始终在默默耕耘、不断奉献。 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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